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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接了过去。
随后轻轻擦了擦眼泪。
这一幕，让郭高和陈虎看得也是面面相觑。
“我问你，你的确不认识蝴蝶是吗？你娘当初生你的时候，的确是只生了你一个，是不是？”萧辰盯着澹台盈盈沉声问道。
澹台盈盈这次配合了，她点头，道：“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去问富源巷的接生婆刘三姑，还有我奶娘！”
“当初就是奶娘和刘三姑给我娘亲接的生，她们很清楚当时我娘亲是不是只生了我！”
陈虎立刻道：“刘三姑一年前就老死了，至于你奶娘我们问过，不过她是你们家的人，可不能做证！”
澹台盈盈脸色难看。
萧辰则是看向陈虎，问道：“奶娘的供词是什么？”
陈虎看了一眼澹台盈盈，犹豫了一下，道：“说当年的确只只生了一个。”
“殿下，微臣也叫人查问过当年澹台府上的下人，供词都是一样的，说是只有一个孩子。”
萧辰听得内心越来越紧，问道：“刘三姑真的是老死吗？”
陈虎摇头，道：“街坊说是正常老死的，早就已经下葬了，已经无从查起。”
萧辰眼眸微眯，再次看向澹台盈盈，沉声道：
“我想问你，你在后宫统领武卫时，具体的当差流程是什么？”
澹台盈盈愣了一下。
看着萧辰，眼神动了动，问道：“殿下，您想知道的是……”
萧辰不耐烦道：“就是你当差的一整天，都要做些什么！”
“从你起身开始说起，速度回答我！”
澹台盈盈微微哆嗦了一下，立刻边想，边说道：“我寅时三刻起身，从青衣馆前往奉央宫正门，从卯时开始当差。”
“直到辰时正换班前往赐恩堂享用朝食，一刻钟后回到正门……未时正开始巡查后宫各处，一直到酉时初……”
萧辰听得眼神凝了又凝。
澹台盈盈说的从这再到哪的，地点都是在奉央宫！
他沉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一整天就从未离开过奉央宫半步？”
澹台盈盈点头，随后又摇头！
看着萧辰，语气有些弱弱道：“严格来说是十天，十天我才有一次休沐，才能离开奉央宫……”
萧辰脸色一变，豁然起身，道：“不好！陈大人，恐怕我们需要去见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