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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方折也过来夺走他手中的瓷片，站远了几步，思索过后又过来把茶具都端走了。
无情道，一个极为火爆的热门专业，但毕业弟子百分之零。
它的存在就是让人打破的。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四三
［第十层，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
“别冲动啊！”
方折点了点头，又把鸭子端走了，犹豫片刻，还是过来干脆把桌子端走了。
江素沉默的扭过头看着已经被端走的四方桌上的卷轴。
江素总感觉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态度不太对，“你怎么好像不在意这些？”
江素心中大惊，连忙改口，“要的要的，鸭鸭请进，我的胃已经准备好给他们一个家了！”
玄衣修士面色极黑，周身杀意外放，手指捏住瓷杯。
姜枫迎上她的目光，眼神格外冰冷，“已经过去四百年了，我还应该在意什么？”
“进。”她道。
四年剑灵生涯，她和鸭鸭竟然已经四年不见……
她的表情十分扭曲，眼神里满是怜悯。
江素见桌上还有鸭子，回过头近乎哀求道，“方折，鸭骨质地坚硬，我的鸭鸭不至于死后受此凌辱……”
江素不再说话，开始啃鸭肉，一手鸭腿，一手翻无情道的卷轴，她突发奇想直接全部摊开，看着最后一列的内容，陷入沉默。
“砰——”瓷杯刚好碎裂成两半。
“咚咚咚——”
“姜枫，虽然我知道你想要修无情道，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大可不必为了呃……”
江素连忙按住他的手，大喊道，“姜枫不可啊！你现在还年轻，你还不懂身体缺零件会有什么后果！更何况用瓷片也不安全啊，我这有专门捣蛋刀，经过五十二度牛栏山浸泡消毒！”
“……”
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四年就是五分之四茫茫。
江素不耐烦道，“刚说了，不要。”
他声音沉重，“江素，我虽不及你十五岁飞升，可我自认百年飞升，也当是天资不俗。”
姜枫气笑了，咬牙切齿道，“你们是不是想死？我是要把这个卷轴毁了！”
“姜枫，我现在也算是百年的医道第一人，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做这个绝育手术，毕竟我们医道修士都是给兔子和猫狗断丁入门的。”
江素连忙摇头，眉头紧蹙，“那你有剑，可以将卷轴刺穿，你还有手，可以劈碎，怎么会一定要用瓷片。”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要！”
算了，随便吧，反正你炼的口眼歪斜瘫痪在床，我也能给你治回来。
方折端着盘子，左手盐水鸭，右手烤鸭，脚下一顿，转身就要出去。
小二拉开门，探头看着屋里，手里拎着水桶，有些紧张道，“二位，那个……要水吗？”
卷轴碎裂落地。
她重新看着姜枫，眼神复杂，“可是我们是修士啊……”
江素:朋友已经开始炼葵花宝典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看懂章节名啥意思了吗，家人们，读出来！我自己先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