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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你要不要脸？”霍晨曦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就没别的男人了？我告诉你，跟我求婚的男人多了去了！只要我想，明天就能拉一个男人去民政局结婚！”
“你敢！”墨凌炀脸色蓦地一冷，带着警告的语气。
“我为什么不敢？”霍晨曦冷笑，“墨凌炀，我劝你想清楚了，这里是C市，可不是帝都。”
换句话来说就是，在C市能只手遮天的人，不是墨凌炀，而是他们霍家。
“你在威胁我？”墨凌炀眯了眯眼睛，淡淡问。
“不是威胁。”霍晨曦仍旧笑，“我只是在提醒你。你所以为的，当初的霍晨曦，早就已经死了。”
当霍晨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的那抹笑容里，带了一些让人看不透的沧桑，而氤氲在她眼底的，则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在她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过去的霍晨曦就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
当她需要墨凌炀的时候，他不在，他怀里揽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而当她完好归来的时候，她也不再需要他了。
不过，墨凌炀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出了霍晨曦的不对劲。
“你在说什么？”他皱起眉头，“霍晨曦，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请你离开。”可霍晨曦却收起脸上所有的情绪，转过身，背对着墨凌炀，低声道，“墨凌炀，你要是真的还对我有感情，那我就求求你，离我远点，你只要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会高兴。”
她说的话绝情狠心，可她直到，只有自己这么说，墨凌炀才会走。
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她不想让自己再重蹈覆辙。
她所经历的那些绝望悲伤的事情，她也不想让自己再经历第二次了。
所以，哪怕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忘记墨凌炀，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重新对他有感情。
身后的墨凌炀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以墨凌炀的转身离开而彻底结束。
当霍晨曦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她转了身，看着空空的房间，她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也许盛聿说的是对的。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回来，盛聿甚至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否则也不会阻止她回来了。
霍晨曦抬手，用冰冷的指尖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良久，才慢慢扬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
***
而这边。
墨凌炀离开酒店后，他在酒店大门口驻足了几分钟。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
过了几分钟后，他才有了动作。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总裁？”电话那头是助手的声音。
“去给我查霍晨曦这四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墨凌炀喉结一滚，短短的一句话竟然说的有些艰难。
他的眼睛还望着酒店楼上那个房间，眼底深处慢慢溢出一抹心疼。他知道，霍晨曦的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否则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