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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肯定。
“更何况，本来就是要死的不是吗？”封昱笑了笑。
封尘沉默。
如果不是夏，他的确会那样做，但他也不杀，明知道顾锦是什么样的人，还不做防备，这次算是刚好。
“夏会生气的吧……”
“大概是……会的吧。”封昱喃喃。
他说的大概，只是安慰封尘，因为他知道，夏知道的话，是绝对会生气的，甚至……会恨他。
可是，就算她恨他。
他也要她带着他们之间全部的记忆记着他，哪怕他计划失败，真的死掉，也要她记着他！
“那……婚礼需要延迟吗？”
婚礼那天就是计划的终点。
那天之后，无论成功与否，这个世界都要结束了……
成功的话当然好说。
如果失败……成亲之前的这段日子，将会是他们相处的最后的时间。
“……不必，就一个月后。”封昱看向窗外，“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能给自己留下反悔的机会，那样的话……”
会更舍不得。
“……我知道了。”
越是沉溺，越是难舍。
这件事，他比任何人明白的都要透彻。
——
一觉醒来，黎夏就发现封昱已经回来了，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让他不自觉的笑了笑。
他不知道封尘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只要有他在，他不需要想那么多。
他相信他。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差一点就失去了他……
“一早醒来就盯着我，嗯？”
刚醒来的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诱惑，让黎夏忍不住红了脸。
“那你一大早醒来还诱惑我呢……”黎夏嘟囔了一声。
却还是被听力敏锐的封昱听到了。
“哦？”封昱笑了起来，翻身俯撑在黎夏的上方，“我……怎么诱惑你了？”
黎夏:……MMP！又勾引我！
“怎么不说话，嗯？”
“还是……”
黎夏真的是无法反应，因为不知何时开始，他忽然感觉他的声音，他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哪怕他什么都没做。
他无从解释。
怎么说？
说他魅力太大，自己抗诱惑能力太弱，抵挡不住？
那某人的尾巴能翘上天去！
“你的那里顶到我了。”黎夏平板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僵硬。
黎夏的话让封昱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夏这么平静的说到这件事，当然，如果他的耳朵没有那么红的话，他可能就真的信了。
俯身，牙齿嘶磨着黎夏的耳朵，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让他不自觉的颤抖，“你说的‘那里’……是哪里？”
黎夏僵硬了一下，忽然抬手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遛下了床。
然而在他抱着衣服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被人一把拉了回来，再次压在了身下……
“清晨时光正好，我们正好多做些运动……”
“唔……不要……”
“为什么不要？夏的身体这么虚弱，就是缺乏运动……”
“运动！我们起床……嗯……起床运动……”
“不必……这样刚刚好……”
“嗯……我……”
……
无论过程如何，黎夏还是被迫做了一早的运动。
时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