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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眉头锁的很深，心念电转，寻思王秘书到底想说什么。
五年前那场战斗，林萧当然记得，战事很激烈，他与飞龙小组一路冲杀过去，要救出被绑的人质。
敌人的反抗也很激烈，几艘战舰，几百名武装份子，火力非常充足，整整一天时间，海面都是火红色的。
最后，林萧成功完成了任务，后来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中了一枪，然后便昏了过去。
王秘书提起五年前的战斗，到底想搞什么鬼？
林萧选择不去理会，径直冲向舱区深处，陈峰将军的舱室就在通道尽头处。
“林萧！你这个恶魔！五年前不但杀光了所有敌人，甚至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今天我就要揭开你这个魔鬼的真正面目。”
王秘书的话，让林萧身形一震。
“老李！你来说说，五年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秘书缓缓退后，老李头则被两名战士押着，畏畏缩缩地来到麦克风前。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老李头不正是五年前那场战斗中，除了林萧外，唯一的幸存者么？
“老李头？”林萧怔了怔。
五年前林萧救了老李头一命，后来战斗结束，联盟赶来支援，只有他们两人存活。
依稀记得，当时两人飘在一块儿废船板上，当林萧醒来的时候，老李头那无法形容的表情，依然让人无法忘怀。
直到今天，林萧都不太明白，老李头看向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样古怪和恐惧。
老李头脸色苍白，像是凭白老了很多岁，手指颤抖着抓到麦克风，嘴唇微张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声。
大家都看着他，想知道老李头会讲出什么事。
“五年前……”老李头垂着头，即使说话时也不敢抬头看哪怕任何一个人。
……
小赌鬼捂着胸口一路退回到底舱红门处，将舱门关死，便大口喘着气，瘫倒在门前。
此刻，他的状态很不好，丹田再次处于崩溃状态，身上的筋脉血管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皮肤表面更是处处都是血痕，一丝丝血迹不断从皮肤里渗透出来。
恍恍惚惚之中，小赌鬼过去的前尘旧事再次侵入脑海之中，让他心烦意乱，甚至那种被渐渐排斥的绝望情绪，再次泛了起来。
“原来……自己还是很怕死啊！”小赌鬼苦笑一声。
刚才施展绝秘武技，爆发远超自身的力量时，小赌鬼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因为那样极可能让自己身死道消。
虽说最终依就施行，可那种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感，到现在都挥之不去。
这一刻，小赌鬼猛地醒悟过来，他一直以为自己一无是处，活着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却根本没有探究过自己的内心。
总觉得死对自己来说不过如此，可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找回过去的耻辱和记忆吗？
“小赌鬼！破而后立！你的人生，只有自己才能做主！”
想起林萧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小赌鬼隐隐有所觉悟。
有那么一瞬间，小赌鬼的绝望情绪，是来自林萧让他去完成这件不可能的任务，那是要让自己去送死。
本来打算，就用一死来偿还林萧，可他心中的执念硬是让他撑了下去，奇迹般的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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