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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
而此时，红衣鬼母与青衣鬼母的目光也缓缓落在了秦陌身上。
一正一邪两尊神只在这一刻，竟是齐齐沉默了下来。
祂们的血眸之中更是泛起不同情绪的涟漪。
红衣鬼母看他，目光深邃，似在沉思着什么。
而青衣鬼母看他，却是目光炽热，眼神灼灼，格外热情！
而叶观心与上官无道也感知到了两尊鬼母对秦陌态度的变化与异常，皆是惊疑不定。
“前辈……”
秦陌低语，有些如芒在背，很不自然。
他清楚鬼母绝非寻常邪神，来历极大，知晓不少上古隐秘。
瞧瞧，叶观心和上官无道啥都没干，他们的秘密便被看鬼母看的透透的。
放在自己身上，怕是……
“乱，真的很乱！”
红衣鬼母忍不住摇头。
“这种体质，本就如此！”
“他能活到现在，怕是早已被谁看上了，也不知，在他体内的那位，究竟是谁？”
青衣鬼母嗤笑道，竟是缓缓向前移步而来。
然而，下一瞬，红衣鬼母忽地眸绽神光，血色瀑布飞起，化作一道水幕，将青衣鬼母挡下！
“你果真看上了他！”
青衣鬼母冷笑，看透了红衣鬼母的意图。
“你不也一样？”
红衣鬼母轻语，眸底掠过一丝决然之意。
“秦公子，虽说你一表人才，但也不至于连鬼母都被你成这般吧！”
“你不会是暗中施展了什么魅术吧！”
叶观心诧异的看向秦陌，鬼母这种露骨且不加掩饰的话令她听了都感觉匪夷所思！
而上官无道也是眸光闪烁，眉头微皱。
“别瞎说，我其实很普通的。”
秦陌瞪了叶观心一眼，而后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靠近红衣鬼母。
“前辈，您方才说，你我有缘，不知可否将‘红嫁衣’送我，我无意参与您二位之间的事情，只要给我‘红嫁衣’，我绝对头也不回，立即离开！”
红衣鬼母闻言，顿时莞尔一笑：“我是说过你我有缘，不过你怎知这缘就不是孽缘呢？”
秦陌脸色一僵。
“你叫什么？”
红衣鬼母一脸戏谑。
“无名！”
秦陌毫不迟疑地回应。
“这不是你的真名！”
红衣鬼母摇头道。
“噬神者！”
秦陌再道。
红衣鬼母依旧凝视着他，似笑非笑。
“好吧，秦陌！”
秦陌轻叹一声，妥协道。
“秦陌道友！”
红衣鬼母开口便以同道者称呼。
“前辈，秦陌可受不起！”
秦陌有些受宠若惊。
“不，你受得起！”
“若是换做将来，这一声道友，都可能是我高攀了！”
红衣鬼母摇头苦笑道，这一次却是以传音方式与秦陌沟通。
或者说，祂暗中施展手段，将秦陌与自己单独隔绝到一处空间。
叶观心与上官无道乃至远处的青衣鬼母都无法听清。
“前辈，您……看出来了？”
秦陌小心翼翼问道。
“神灾之体，吃神之人，多少年不曾现世了。”
“当年的那位，险些就成功了，可终究还是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