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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康发烧，没去上学。
吃过早餐，山鸥带她去医院检查，开了退烧药。
小康康吃下后，很快退烧。
车上，山鸥瞥了一眼副驾的羽绒外套，再看看导航距离目的地的10分钟，一咬牙，她踩下油门往mS大厦驶去。
途经一间蛋糕店，山鸥留小康康在车上，跑去买了两份，一份给莫悉，一份给小康康。
她动作很快，不过3分钟便提着两大袋回到主驾。
“小康康，这一份是给你的，有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味蛋糕。”山鸥将其中一袋递给小康康，看她接过时的两眼放光，她不由好笑。
“谢谢干妈。”小康康挥舞着双手，笑得似开花灿烂。
她跟杨美美越长越像，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眼眸中仿佛蕴了一汪清泉，透彻又灵光。
到达目的地。
山鸥身着米色长款风衣，一手提着蛋糕和装衣服的袋子，一手牵着小康康，往mS大厦正门盈盈走去。
她步子大，小康康跟在身侧，半跑半走。
走进大厅，山鸥记忆瞬时拉回七八年前，她来莫氏集团应聘，被刷下的那日。
当时面试她的是一位姓徐的女人，山鸥还记得那天下午，她应聘落选，心情沮丧，却无意间在厕所听见徐姓女人打电话，大致内容是人员内定已办妥。
回想，那次面试总共8人，5个通过，她的成绩排在最后。
她不服气，将女人堵在厕所，向她讨要说法。
可女人心高气傲，不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将山鸥贬低一文不值。
女人的言之凿凿，不全无道理，山鸥在意事实，被她的贬抑刺伤自尊。
自那日，山鸥见识到权贵的特殊性，处处碰壁后，选择跟余礼结婚也是她想走上捷径的颓废。
“你现在忙不忙？”山鸥站在大厅门闸旁，给莫悉打去电话。
“不忙，怎么啦？”莫悉了解山鸥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在她工作时间打来电话，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山鸥松口气：“天气冷了，我给你送衣服来。”
“你到楼下了？”莫悉猜测。
“嗯。”
“好，你稍等一下。”
挂断电话，山鸥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电梯。
她跟小康康被后来的人挤在最里侧。
冤家路窄，电梯内，那个女人也在。
女人对山鸥是有些印象，毕竟挨了一耳光。
她目光探询，上下打量，山鸥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回敬打量，注意到了女人胸前工牌姓名，多了几分猜测。
即使猜对了，她也无意与她再续‘前缘’。
可女人不一样，她白眼翻上了天，高高在上道：“你怎么进来的？”
环顾四周，山鸥确定女人是在跟自己说话。
她的猜测落实。
“怎么了吗？”山鸥冷冰冰反问。
只见女人瞪了眼横目的小康康，将她瞪吓至犹如受惊的幼鸟躲在山鸥身后。
山鸥凝眉。
“看够了吗？”她目光犀利，将小康康护在身后，仿佛随时会发火。
电梯内七七八八也有10个人左右，他们大多将头低下，似乎都对女人心存忌惮。
女人继续冷言冷语：“哟，我不管你怎么进来的，难道公司规定不能带小孩，你不知道吗？”
“要你管，多管闲事！”山鸥气势汹汹。
却很快在尾音失了底气。
她不是不担心的。莫悉身为领导者，她害怕自己会连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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