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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人的。”
书生闻声，微微眯起眼睛，片刻后，轻声道：“该死的人，就死好了。”
石天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默然一会儿，他回身，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红刺，与红刺对视下，开口道：“别出来，进去。”
红刺没有回应他，轻咬下唇，便举步，走到他身边。
石天见状，轻呼一口气，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拧身，又看向天上。
便在这个时候，石天身旁，和尚又开口道：”你就算把不合你意的人都杀了，结果也不一定是你想要的。”
“总要试试，不然的话，我怕对不起那些曾追随我的，他们死了，我还没死，我既然没死，苟延残喘到现在，便总要把一些事情讲明白。”书生道。
和尚闭上眼睛，半晌，睁开之后，才道：“还，你说。”
……
“可能是太乙境界的真仙。”天上，在圣母有些难看的面色下，肖青开口，轻声道。
“不是可能，是起码是。”圣母点头之后，声音暗哑着道。
实际上，这句话不用她，也不用肖青说出来，方才那一次交锋之后，在场所有人便都明白，下面的一个书生，一个和尚，一个使刀的，三个人怕都不是好相与的。不说境界，只说战力，方才那一拳便足以让所有人谨慎，甚至微微恐惧起来。
“尔等怯战吗？”圣母拧身，忽然冲所有真仙道。
“不，当然不！”有人立刻摇头，拱手。
有人说话，剩下的人不敢不说话，便一起摇头，拱手，示意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跟随圣母与圣父将天下苍生的敌人尽数斩杀。
“那便再战！”圣母一挥手，随即道。
接着，她先伸出手来，随之，瞬间，掌心有红色的雷霆酝酿。
“战！”其余人齐齐轻喝，怒喝。
然后，法器又飞升到虚空，术法开始随仙力涌动酝酿。
天上的动静就是冲三个人来的，于是，书生，和尚与石天便自然能够察觉到，然后抬起头。
仰头之后，书生开口，冷声道：“我下一拳，要一个人的性命，你觉得如何？”
“善哉？”和尚双手合十，满眼悲悯。
“就是很好的意思了？”书生眉尖轻挑，便问道。
“你杀的那人，说不定，便是一个心存善念的人，是一个妻子，一个丈夫，一个有趣的人。”和尚缓声道。
“一个有趣的人？”书生嘴角轻勾，忽然冷笑，随后，冷声道：“一个心存善念的人，便要天下苍生牺牲一个女孩的性命？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认同这么狗屁不通的道理，便是狗屁不通的人，这样的人，配的上你口中心存善念四个字吗？”
“是你偏激了？人心中有雾气，眼前有花叶，总会有看不清的时候，这个时候，你若不管不顾，只将人杀了，那样，与十万年前，杀你七十二位门徒的暴君何异？”和尚眨巴一下眼睛，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