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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特别是东方灵还在这里呢。
“嗯，煜儿，有什么要问的，母妃一定知无不言。”夜雨馨说道。
她知道现在儿子在外头步履维艰，只要是她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他一把的，他们可是母子啊。
“这……母妃，煜儿只是想……只是想……”
“东方想问王妃一下，三皇子出生之后，可有遇到过什么危险，或是突然性情有所改变。”见东方煜吞吞吐吐，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了，夏贝贝只能代替他开口了。
以前还不确定，他还能给自己找个不怀疑的理由，现在连南宫厉琪都指认了东方炽，他不会以为，东方炽还是那个他疼爱的弟弟吧？
“炽儿？”听到夏贝贝的话，夜雨馨面色一僵，她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侍女。
“香儿，你去外头看着。”
“是，奴婢遵命。”香儿立即应声，看也不看东方煜和东方灵，就往门外走去。
她是跟着夜雨馨最久的侍女，看着东方煜他们这几个孩子长大，对于夜雨馨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知道的。
“煜儿，是不是炽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等香儿离开之后，夜雨馨才看向东方煜，问道。
“母妃，你别着急，炽没发生什么事，只是我一时好奇……”
“你别骗母妃，你是什么样的性情，母妃还不知道吗？贝贝虽然与母妃相处时日不长，但她也不是个多嘴的，母妃能不知道吗？如今你们有此一问，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等东方煜说完，夜雨馨就抬手，打断他的话。
其实这些年来，多多少少她也是有些感觉的。
“母妃，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三哥怎么了？”东方灵从椅子上站在起来，来到东方煜的身边。
怎么好端端的，就说到了三哥了呢，而且母妃的脸色，可是比刚才问道夏贝贝身世的时候，还要不对劲。
“母妃，这些年，你每次都对煜儿耳提面命的时候，煜儿也没有多想什么，可是现在……”见夜雨馨这个样子，东方煜也感觉到了，东方炽的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
“大哥，母妃对你说了些什么？”东方灵更加迷茫了。
夜雨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眸认真地盯着东方煜，“煜儿，非是母妃要防着炽儿，只是他毕竟与母妃……没有血缘关系，母妃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
“什么？母妃，你……你说什么？三哥他……”东方灵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听到了什么，三哥跟母妃没有血缘关系，那不就……
“母妃，你说的是真的？”东方煜却不似东方灵那般吃惊，似乎是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似的。
“那个时候你还小，才只有三岁，你皇叔东方云睿窥视你父王勋王之位，密谋反叛，你也曾受到过东方云睿的伤害。”夜雨馨回想起当初，心里也是后怕的。
煜儿被东方云睿抓走，几经波折才救回来。
“母妃，你的意思是，三哥其实是……”东方云睿的儿子？
东方灵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被这样的事实给吓到了，东方云睿的儿子，那不就是叛贼的儿子吗？
“可是那个时候，母妃确实怀过一个孩子，不是吗？”东方煜淡淡地开口问道。
就算他还小，他也知道，母妃那个时候是怀着孩子的，也就是他的弟弟，因为他被抓，害得母妃难产，弟弟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所以他才一直对东方炽照顾有加。
“是，你是还有个弟弟，可惜他福薄，没有那个福份到这个人世间享乐，母妃因为你被抓之事，整日提心吊胆，导致心绪郁结，那孩子生下来之时，便已经……”夜雨馨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哀伤。
“母妃，您别伤心，您还有灵儿跟大哥呢，我们都是您的好孩子。”东方灵赶紧走到夜雨馨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声地安慰。
“母妃知道，你们一直是母妃的好孩儿。”夜雨馨欣慰地拍了拍东方灵的小脸蛋。
“煜儿，你父王是个念旧之人，当初东方云睿的膝下，就只有炽儿一个孩儿，你父王便将他给抱了回来，正巧母妃又……所以，炽儿便顺利成章地成了母妃的孩儿，也没有人怀疑。”
她转过头来，看向东方煜，说道。
“原来如此。”东方煜现在总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了。
这些年来，不但母妃奇怪，连父王也是行为怪异，甚至早已向他言明过，东方炽绝对不会是世子的人选。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