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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至和龙衍这时正坐在了靠窗边的一张桌子，桌上还放了好些酒楼里的招牌灵食。
凤至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听着正在说着段子的说书先生。
这说书先生说着的故事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凤至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因而凤至的所为倒是一点都不惹人注意。
而那故事的内容……
赫然就是九年前凤至和龙衍大败周炎，直接导致在虚灵境里数一数二的东来宗，自那之后不得不宣布封闭山门的决定。
可以说，凤至和龙衍，以他们两人之力，竟然就逼退了一个大宗门。
在众多的修真者眼里，这样的故事无疑是极具传奇性的。
偏偏，这还并不只是一个故事，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凤至仙子和龙衍公子长啸一声，两人突然化作一龙一凤，龙凤合鸣之下朝着周炎一个俯冲，周炎霎时间觉得胸口一凉，低头往自己胸口处一看，就透过胸口那个突然出现的大洞看到了身后的星空……”
凤至听得差点将嘴里的一口灵茶给喷了出去。
这……
她这些年听过许多版本的关于这场战斗的描述，但这一版无疑是最夸张也是最搞笑的。
周炎低头往胸口一看，就透过胸口的那个洞看到了身后的星空？
凤至真的想问问这个胡编乱造，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的说书先生，难不成周炎还是属长颈鹿的，否则怎么还能将脖子伸这么长，透过胸口的洞看到什么身后的星空？
这时，旁边一桌坐着的两个实力在筑基期的小姑娘，因为被凤至闹出的动静影响到了自己听故事，于是都偏过头来狠狠瞪了凤至一眼。
“安静些！”
两个小姑娘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们的目光无疑就是透着这样的意思的。
凤至又差点没笑出来。
没想到，现在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她的粉丝了。
要是让这两个小姑娘知道，影响到她们听故事的这个人，就是她们听到的故事当中的女主角，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兴奋激动得尖叫连连？
大概会吧。
凤至这样想。
于是，她再看两个小姑娘时，就连眼神都柔和了些许。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一个对自己的粉丝再温柔不过的大大了。
两个小姑娘见凤至总算没有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影响她们听故事了，倒也没再注意凤至，又聚精会神的随着说书先生所讲的那跌宕起伏的故事而心潮澎湃。
凤至看着两人笑了笑。
这两个小姑娘也是真的小姑娘，筑基中期的实力，二十来岁的年纪，比凤至还要小上一些，天赋也算是不错了。
看着她们，凤至就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般。
这样一想，凤至又有些不乐意了。
说起来，她现在的容貌看着是与以前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她的脸上从来不曾有时光流逝的痕迹一般，但是真正算起来，凤至现在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