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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终于还是打开包，拿出一份文件，丢在秦若面前，“这是这部戏的拍摄预案，你想知道的情况，都在这里！”
秦若点头：“谢谢！职责所在，必须为祁语霓好好把关，你怀疑我是骗子，我也怀疑你！”
拿起那份文件，打开来，慢慢看起来。
看了两页，抬头扫了步远亭一眼，“能不能来点瓜子啥的，干看没意思！”
步远亭脸色发青，看了他半天，终于打个响指，点了些瓜子干果之类。
……
祁语霓从洗手间出来，要回咖啡厅。
洗手间在咖啡厅外面，是商场的洗手间。
才离开洗手间，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很生气地说：“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来之前不是去过洗手间了吗？”
这不是曲轻妄的声音吗？
祁语霓奇怪地看过去，还真是曲轻妄。
不但有曲轻妄，还有她以前的经纪人常霏纷，另外还有个二十岁左右的艳丽女孩。
那女孩她也认识，签约没多久，通告却不少，比许多老资格的艺人多得多了，当然，她和曲轻妄私下的关系也比其他人近得多，经常进曲轻妄的办公室，关上门就很长很长时间不出来。
曲轻妄参加什么重要场合，也都会带着她。
祁语霓因为太忙，不经常回公司，这些事情大多还是听常霏纷说的。
听常霏纷说，她好像叫陆烟缕。
此时，陆烟缕身上穿着个黑色连衣裙，本来就是很短的连衣裙，似乎还穿小一码的，结果弄得上面遮不住白花花的胸，下面盖不住扭动的屁股。
稍微走动，裙底若隐若现。
她听了曲轻妄的话，小声嘀咕：“不是因为要见步导演，我心里紧张吗？一紧张就想去洗手间，我也不想的！”
“有什么好紧张的？”
“毕竟是那么有名的导演，以前那些通告都是些小演出，现在是真的见大人物，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真的行吗？”
“看你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告诉你，成败在此一举，必须拿下步远亭，让他看到你，眼睛里只有你的胸和屁股，完全把那个祁语霓忘掉……”
“可祁语霓那么漂亮，我怕我……”
曲轻妄很生气：“告诉你，你比祁语霓漂亮多了，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转头看常霏纷，“不信你可以问她，她以前是祁语霓的经纪人，现在是你的经纪人，她最有发言权，问问她，你们两个谁更漂亮？”
陆烟缕果然忙看向常霏纷。
常霏纷咳嗽一声：“曲总说得对，你比祁语霓漂亮多了，那个步导演看到你，肯定马上就把祁语霓忘得一干二净！”
她说得很尴尬，因为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话有多假，但没办法，现在必须给陆烟缕催眠，帮她建立自信，忙补充说，“关键是你接下来的表现，根据我们的调查，步远亭第一部电影功成名就之后，私底下的生活放得很开，毕竟是年少得志，又正青春热血，和她不清不楚的女演员多得是，圈里人很多都知道。既然他好这一口，你只要让他眼睛直了，热血沸腾，他就不会管你到底是不是祁语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