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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给我们二小姐打抱不平来了……”他想笑，却痛苦的咳了一声，“能怎么，二小姐承受力强的很，只要不杀了她，怎么都行。”
楼西洲看了眼姜磊，姜磊把他推到床边。他掀开被子，李探一样没有穿裤子。
楼西洲一步一步的拆开他包扎的纱布。
“你——你干什么？”李探惊恐，可姜磊把他一摁，他就起不来。
楼西洲依然淡然，“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对她的。”
“能怎么——”李探咬着牙，“不就是打一打，骂一骂，逼她学武功么！”
“她父亲是不是亲的？”
“是。”
纱布已经拆到最后一层，纱布上有血。楼西洲从毯子里面拿出橡胶手套来戴上。
“说实话。”冷冷的三个字。
“是！”
继续拆。
拆完后，楼西洲看到了那枪眼，避开了骨头，从肉里穿过，缝针很有技巧。
“怎么打她的？”他又问。
李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起不来，心中已是冷汗涔涔，他识时务的，“把她和毒蛇关在一起，蛇死她才能生。后来把她和狮子关在一个笼子里，是生是死看她本事，可她——不听话，吊在楼房外是常有之事……”
楼西洲在拆线。
李探啊了一声，“你干什么，楼西洲！”
“别动。”楼西洲低声，明明是很平淡的声音，却威慑力非常足。
“把她父亲电话报出来，给你两秒时间考虑。”
“不！”
“一。”
“不行。”
“二。”
时间到。
楼西洲剪子的尖戳进了他的肉里，李探惨叫一声，本能的起来，却被姜磊摁着，他本身就瘦，被人一摁，怎么起得来！
“再给两秒。”楼西洲继续，剪刀竖在了他的肉缝里，还是受伤的那一块。
岂止是撕心裂肺可以形容的。
“一。”
“啊！”李探在尖叫。
“二！”
剪刀再进三分！
“我说！”李探脸色铁青铁青，成了猪肝色。
姜磊赶紧拿起手机记。
李探报了电话号码。
“楼总，现在——行——行了吧……”他瞳仁都快要消失，已经要不行了。
“还有最后一步。”
楼西洲剪刀往进一戳，姜磊顺势的捂住李探的嘴！
他四肢在床上做着垂死般的剧烈挣扎，却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剪刀扔进垃圾桶时，带出了一块血淋淋的肉。
楼西洲推后，脸色平淡。
好像做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扔了手套。
拿消毒纸巾擦手。
“这一刀是还你的，另外花尽从此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以后若是再去找她，我会让你死都没有葬身之处。”
楼西洲出来，病房外守着一群医护人员，他们得道特令，在这儿等着。
“等两分钟再去救人，要是腿不能要了，那就截了。”
说完离开。
…………
走道里有凉风。
姜磊要推他进去，楼西洲不让。
按照李探给的电话打过去，那一头很快接了。
他自报家门，“我是楼西洲。”
那一头，一瞬间死一般的静。
“直接来找我，我想你知道我在哪儿。”挂电话。
他看着外面的萧瑟风景。
【报完仇我就离开。】
呵。
当他楼西洲真能用一个区区来形容。
他给她一个快速的处理机会，他看她怎么从他身边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