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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都哪位都行。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见着这汉云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水灵灵,那小脸都嫩的掐水,我见了喜欢的不行,恨不得每一个都抱在怀里。”姜妯语调懒洋洋的,说着又忽然轻笑了一声,她突然伸手搭在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裴忱似肩膀上,“不过我这朋友口味就有点挑剔了,不是花魁伺候他,他可不满意。”
裴忱似眉眼微动,没说话。
姜妯又继续朝老鸨眨眼,说:“想必老鸨你也看得出来,我这朋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本正经的。其实啊,他连女人都碰过。这不,我听说汉云楼的姑娘漂亮似天仙,特意带着他来开开荤。”
老鸨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便懂了。
可接下来老鸨又一脸为难,老鸨迟疑:“可是诗诗姑娘她……”
姜妯蹙眉疑惑,“可是什么?莫不是老鸨你觉得,我这朋友还配不上你们这里的花魁伺候了?”
她边说着,指尖边轻挑的抬起雪衣少年的下巴,低眸端详了他片刻,裴忱似都有些忍住的移开视线,然后见姜妯勾着唇角,一笑道:“就我朋友的这幅皮囊,怕是在你这汉云楼都找不出能更胜一筹的吧。”
老鸨闻言,连连应道:“是是是,这位裴公子的确容貌令人惊艳,就连我们这里的花魁诗诗怕是都不及裴公子的一半。要说配不上,那是我们家诗诗配不上裴公子才对。”
“照你这意思,我们今儿个是请不来诗诗姑娘了?”姜妯轻嗤一笑,神色忽然间就冷下来了,“倒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见姜妯生气了,老鸨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诗诗不来,是诗诗实在是来不了。诗诗这几日都被别的客人给包了,实在是抽不出空啊!不如这样,我多找些姑娘过来,钱也少收二位公子一半,如何?”
姜妯收回搭在裴忱似肩上的手,懒懒的依靠在椅背上,指尖慢悠悠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她说:“本公子看上去是那种缺钱的人?”
老鸨满头大汗,“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不是这样的意思,还请姜公子不要误会。”
“算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自然懂得先来后到。既然诗诗姑娘已经被其他客人包下了,那本公子这次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说着,姜妯侧头对身边的裴忱似耸着肩的无奈道:“你也听见了,那诗诗姑娘已经被其他人包下了,不是我不给你找好的。你也别挑,这汉云楼的姑娘都不错,胸大腰细,技术也好,保管个个滋味让你尝起来都一绝。”
一听这话,老鸨像是看到了希望,也跟着附和:“是是是,姜公子所言不错。我们这的姑娘啊,个个都水灵灵的,而且学得花样也多,保证二位公子都会喜欢的!”
老鸨终于走了,她去找姑娘们来伺候姜妯和裴忱似了。
此刻的厢房内只有裴忱似和姜妯,姜妯送走了老鸨后,又给自己倒了杯就,眯着眼睛将它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