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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买面子。
但是，现在换成了王辉……难了。
王辉现在的指令，最大限度就在总部。
有人可能会说，一个堂堂总裁，难道不能撤换下面的高管么？
想得简单。
这种大集团，各种关系盘根错节。
你换了二级公司的领导，就能保证二级公司正儿八经得工作？
别忘了，那些二级公司的中层管理，都是谁提拔的？
这是一张网。
录到了足够的素材，石志明悄悄得后退。
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如果被他们知道，一定会狗急跳墙。
小心，再小心些！
“叮！”
电话，响了。
这一刻，石志明的寒毛，全都竖起。
显示的名字是小黄。
不可能啊！
他为了拍照安全，已经将所有的声音都关闭了。
除非……是特别来电对象。
我去！
被坑了！
石志明的头皮，轰然炸开。
“谁？”赵光伟几人，也霍然转身。
距离太近了。
尽管有铺设电缆的噪音，但是他们还是清晰得听到了电话响铃……从背后阴影中传来。
菲利普眼尖，第一个看到踉跄逃走的石志明：“抓住他！”
赵光伟身边跟着的几个铁杆工作人员，立刻追了过去。
石志明这几天在工地上乱转，也不是没有效果。
至少，地形很熟悉。
工地不可能只有一个门。
工人上班的人，大宗物料进出的门。
以及……一个角门。
跑出角门，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而那个小小的角门，开着……就在前方。
狂奔中，他匆忙得点击了上传键。
突然间，一道人影从旁边窜了出来。
一脚踹在石志明的小腿上。
他惨叫一声，摔了出去。
手机，落地。
石志明痛苦得翻滚着。
小腿仿佛被踢断了一样。
他不久前，本就受了一次骨折的伤。
对那种滋味，记忆太深刻了。
“咔嚓！”手机屏幕上，多了一只穿着军靴的脚。
新款的苹果手机，立刻宣告屏碎。
石志明，咬着牙，顺着对方的军靴，视线一点点上移。
看清她的脸，石志明愕然已对。
“是你？”
宋倩淡淡一笑：“是我！”
“你是鼎信的人，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石志明吼道。
这个时候，赵光伟的人已经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得按在地上。
宋倩，全程表情淡然得看着他。
石志明的脸上，先是疑惑，然后是震惊，最后是不可置信。
“没想到，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石志明喃喃道。
宋倩，可是关敏的铁杆追随者。
为什么，会为赵光伟的违法行为打掩护？
难道，关敏也和赵光伟合流了？
没有理由啊！
不对！
菲利普和小黄，是柳茹雪的人。
柳茹雪是王总的母亲，按照道理，不应该挖鼎信的墙角。
柳茹雪和赵光伟合谋……又能干嘛呢？
想破脑袋，石志明都想不通。
难道柳茹雪的格局就这么点儿？
倒卖电缆可是违法的！
但是，石志明依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宋倩对鼎信的内部情况，了如指掌。
柳茹雪又是王辉的妈妈，而且，王辉对她的依赖与日俱增。
内外合谋……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