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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量？
还是国别背景？
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请季胜文教授，正面回答。
王辉和温宁经过商议，他们决定，和季胜文正面对垒。
因为一直以来，王辉的形象，始终都是光明正大的。
这……是阳谋。
面对王辉这个级别的“网红”，季胜文无法再无视。
因为在他的微博下，已经涌进来无数的王辉粉丝，队形整齐得质问他为什么，让他拿出证据。
还有人充满恶意得揣测季胜文是收了国外公司的黑钱。
这种猜测，已经相当接近于事实，季胜文惊慌失措，他只能硬着头皮，在微博上对王辉的问题正面回应。
自然都是些老生常谈。
毫无说服力，但是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这种主观判断的事情，确实会让人抓狂。
这也是季胜文敢于吃里扒外的原因，规则的弹性太大了，他们这种专家可以做辗转腾挪的空间也太大了。
“呵呵，王辉，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季胜文回复完毕，冷冷一笑，“你们鼎信的创新以后都别想拿到专利。”
作为行业专家组的组长，他的投票权重要高于其他组员。
而且，他相信，应该还有其他人拿了不该拿的黑钱。
王辉能量再大，也不可能把业内的专家库成员都筛一遍……所以，王辉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想到这里，季胜文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必须承认，知识产权的认定工作规程确实有不完善的地方，而季胜文这种吃里扒外的专家，也正是利用了不完善的地方，中饱私囊。
可是，这种规程里的问题，是无法给具体人定罪的。
而自己所谓学术不端……也需要时间调查。
只要有时间，季胜文就能想到公关的办法。
毕竟在学校里深耕多年，人脉关系还是很广的。
至于偷税……季胜文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之后，发现也没有部门来追究。
……
“怎么会这样？”温宁百思不得其解，“季胜文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王辉托着腮帮子，目光沉凝：“应该是有人在罩着他，否则以我们的攻击力度，最起码他应该被调查。”
王辉百试不爽的办法，在季胜文身上不管用了。
一位行业大拿，产权库专家，高校著名教授，确实有点儿难啃啊。
“那我们怎么办？”温宁苦恼得咬着嘴唇，“我太没用了，什么都帮不上。”
由于刘丹的提醒，两个人放弃了之前大规模攻击的计划，而现在的结果表明刘丹是多么明智。
连季胜文这种“知识分子”都这么难搞，如果再加上沈越律所，加上利益链上的其他势力，王辉就算吐血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看着男友皱眉苦思的表情，温宁心中十分难过。
如果她是刘丹就好了，就能够调用各类资源，去狙击那些坏了良心的人。
可是这次王辉不想让事情扩大化，就没打算让红旗俱乐部的会员介入。
单打独斗，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