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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闻言，顾盼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点头肯定，没再多说什么。
这让本来等着她解释，顺便哄一下自己的孟斯年心里愈发的堵了。
姐姐……
总是这么没心没肺呢。
也不管他会不会伤心。
孟斯年抿着唇将手里的菜单放了下来。
“怎么不点单？”
顾盼略带诧异的道。
“不想吃了。”
孟斯年鼓着脸道：
“气都气饱了，酸也酸饱了。”
话落，不等顾盼开口，他又低着头，难掩酸味的道：
“也对，我没名没份的，连酸的立场都没有。
不像魏导，曾经拥有过姐姐。
而我，只是和姐姐有过那么一夜罢了。
真羡慕他。”
顾盼：……
莫名的感觉有点茶里茶气的是怎么回事？
若换作别的人，这么无理取闹，顾盼早就不耐烦了。
但谁让孟斯年比顾盼小好几岁，又有同病相怜的怜惜在那里，所以顾盼对他的宽容也比别人多上那么几分。
她有些好笑的道：
“我比你大这么多，感情自然也比你丰富。
有过前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再说了，不过是陈年旧事罢了，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
这种陈醋，你也吃？”
戳了戳孟斯年鼓起来的双颊，顾盼漫声道：
“好了，不要生气，也不要吃醋。
那样子会丑，姐姐不喜欢。”
闻言，孟斯年头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
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另外一只手则捂住了顾盼的眼，瓮声瓮气的道：
“那姐姐不许看。”
顾盼被蒙着眼有点无语。
她抬手，想要扒下孟斯年的手，却发现他不肯放下，便也懒得挣扎了。
然后便听到孟斯年在那控诉道：
“姐姐真的太过分了。
我是因为喜欢姐姐，所以才会吃醋。
姐姐说的对，你比我大，感情经历确实要比我丰富。
而且，那是在我之前的事情，我就算吃醋也是毫无道理。
不像我，一张白纸。
第一次就碰见姐姐这种渣女，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人。”
顾盼：……
这么一说，她好像确实很渣。
就在这时，捂着顾盼的手稍微松了开来。
坐在对面的孟斯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姐姐，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孟斯年说着，另外一只放在身侧的手紧张的蜷缩成了拳头状。
他，原本不想逼的这么紧的。
但，陈睦南、季卿衍，以及刚刚遇见的魏西洲……
今晚的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让他无法再从容的耐心捕猎下去。
他需要紧一点，直接一点，逼顾盼将两人的关系放在心上重新考虑考虑。
顾盼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第一次的，她转移了话题道：
“这个问题，我们晚点再说。
先吃饭好不好？”
闻言，孟斯年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反对。
和来时路上期待激荡的心情相比，此刻的他觉得索然无味。
随意的点了几道菜，便将菜单递给了顾盼。
顾盼又看着加了几道。
很快的，菜就送了上来。
不愧是顾盼喜欢的餐厅，菜品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不过两人却都吃的很安静。
一时之间，只有餐具偶尔不小心划过盘子表面的声音。
半个小时过后。
孟斯年放下了餐具。
看着也吃的差不多了的顾盼，他开口：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