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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申请留学，只怕学校和叶玊的父母都不知道。
在没有学校和家人的帮助，也没有惊动身边任何人为前提，还能一声不吭把所有手续办完，必定不是她一个人能处理的。
有人帮她。
也许那天在医院里，探过她的脉搏以后，那些藏在背后的人就开始着手给她准备离开的事宜。
暮沉说过，叶家周围的监控没有撤走，所以那些人是从学校入手接触叶玊？
抱括下达新的指令。
当然，也有可能，这一系列事情里，叶玉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指令人。
在如今通讯发达的年代，想要不动声色又一丝不漏地监控住一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
那些人“回收”叶玊，不似前几次在M国遇到的“实验体”，对待一次性物品一样来使用。
原因不难猜测，不外乎是叶玊等极更高、还有利用值之流，又或者她的智商、能力值得留下来。
这让江以宁更加好奇，叶玊身上的数字，到底是多少。
另外还有一点，她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改变叶玊的性格，是故意露出来请君入瓮，还是什么原因？
如果叶玊没有明显变化，大概到失踪，才会被人发现吧。
到那时候，就什么也说不上了……
江以宁收起有些跑远的思绪，偏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叶玊申请留学的学校是哪一所？”
暮沉握着她的手，挑眉问道：
“不想让她去留学？”
江以宁已经很习惯他一句话就猜出心思这种情况，坦言：
“她和67号的脉搏有细微的共同点，能在脉像里显现出来，我想这也算是病变显现的一种，既然是病，也许会有治疗的方法，我想研究一下。”
至于叶玊会不会配合，她并不担心。
让叶母知道叶玊身上的变化来自某种病变，自然就会为女儿寻求治疗。
她想，三婶婶对这些案例应该也很感兴趣，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暮沉微勾起唇，没有戳穿她。
既然自家小姑娘想救那些人……他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微微用力捏了捏她柔软滑腻的掌心，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让他百牵不厌。
“如宁宁所愿。”
男人声音散漫，注意力似是全留在手中的宝贝上，轻描淡写地改变着别人的未来和命运。
江以宁也不觉得有问题。
本来没想让男人动手，问学校名字也是想找Chiang相熟的教授去帮忙，暮沉要把活儿接过去，她也乐意交给他。
暮沉将她送回江家。
下车前，他指着自己的唇上的伤处，问：
“我们什么时候见奶奶？”
意思是，他的伤已经好了，可以见人了。
江以宁：“……”
我们、奶奶，这人是不是太快进入状态啦？
跟着她喊哥哥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想了想，才指着他口袋的手机道：
“要不，等你忙完再见？”
这一路回来，他的手机就震动了不下十次，今天显然是强行给自己放的假。
……因为担心她。
男人却说：“我不忙。”
江以宁：“……”
忍住想笑的冲动，她小声哄他：
“不是见过长辈了么，名分都定下来啦，还急什么？”
暮沉抬手环抱住她柔软的腰肢，下颌抵在她的发顶，低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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